幸好自己之前在熙河路的定位是辅助者,只在转运和伤病救护上做文章,而上京后在的两个职位上的行事,更是加深了这一点的印象。如果自己是亲自统帅过大军,而不是零散的几次镇守后路的战斗,那再受众军拥戴,可就是很麻烦了。
“敢问这话是谁说的?”韩冈脸都板起来了,这种要命的事面前,他不介意放开自己心头的怒意。
“延州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