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安石却还是拼了命的为赵顼壮着胆子。说‘契丹四分五裂之国,岂能大举以为我害?’,只是其‘方未欲举动,故且当保和尔。’
韩冈从王雱的来信中,听说他岳父仍然不肯放弃,则只能摇头叹息。
天子对契丹的恐惧已经近乎偏执了,王安石要是能说服他,早就说服了,何须等到今日?而能给天子壮胆的那几位,却又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拆台的本事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