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只要不多喝,其实也没大碍。但不这么吓他们,迟早就给偷光掉。”韩冈摇摇头,他可不喜欢喝烈酒,想方设法让下面的工匠弄出蒸馏酒来,也是为了清洁伤口,保证疗养院中的医疗,不是让人喝得。但没想到,还是被几个酒鬼盯上了。若只是偷喝一点倒罢了,但傅勍和王舜臣却是一次几乎给偷光掉,韩冈哪能不暴跳如雷。
“不过这酒精……还是叫烧刀子好一点。喜欢的人不少,如果真的暴饮后才会有大碍,那拿出点散酒来卖也没关系。而且,玉昆你看……”王厚指了指脚下的酒坛,“这一坛酒大约十六斤,装酒精一坛,装普通的酒水还是一坛。但运送起来就不一样了。一坛烧刀子运到地头,只要兑上水就是三五坛出来了,相对于那些淡酒,省了多少运力出来?三五倍啊!”
韩冈发楞,他没想过还有这等说法,他清楚在苦寒之地,烈酒比过去的淡酒肯定会更受欢迎,不过再受欢迎,也不一定能弥补蒸酿过后、酒液浓缩的损失,直接卖淡酒反而更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