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船坞餐厅迷晕我时,我跟她就情分已尽,无论落到什么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
雷九指轻叹一声:“我能劝告的,能做的,早已经仁至义尽。”
叶天龙拍拍雷九指的肩膀,把轮椅缓缓推入电梯,接着来到楼下,让残手帮忙抬上车,然后离开。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一个早餐店门口,五十多平方米的样子,有不少食客,一个个吃的满脸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