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下来,孔破狼收起了球杆,摸摸伤口停止运动:“哥,金少,霜霜,你们玩吧。”
“我伤口有点痛,不能再玩了。”
带着白色帽子的孔子雄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孔破狼淡淡一笑:“这多少个月了,你的伤还没好?”
金学军也笑着开口:“是啊,听说当时全是大牌国医给你手术,伤口不应该留下什么后遗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