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青羽却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他只是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就收回目光,顺着灵堂中间的廊道,朝着任濮阳的棺椁走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看到叶青羽进来,瞬间,无数的带着不同含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在注意到叶青羽身上穿着孝服的时候,一些人的眼神里更是露出了惊疑的神色,在这样的场合中,穿着白色孝服,那就意味着叶青羽以任濮阳的血脉晚辈执礼了,这显然是一种相当大的礼。
“哼,惺惺作态,沽名钓誉。”
有人在暗中发出一声轻叱。
说话的依旧是那个锦衣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