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把高小曼送出了门,回到药铺干了一点杂活,魏叔一个劲催我回屋去歇着,我拗不过只能回了屋,进了屋我就躺在了床上。
其实我自我感觉还不错,身体的异样已经完全没有了,只是因为心魔还不敢运功。
在床上躺着也无聊,我的眼角余光忽然就扫到了床边的桌子上,装小甲虫的玻璃瓶就摆在桌子上,这两天我都快把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