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能说——设下这个局的人,心思太重了。你说是吗?”
最后这几个字,她是转头对着裴元灏说的。
我也回过头去,看着在灯火下显得越发苍白而仓惶的他,面对这样的问话,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只沉默着半跪在那里,宽阔的肩膀这个时候也微微的耸动着,好像无力再支撑什么似得。
母亲道:“你的皇爷爷,的确是个心思太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