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前朝的前朝吧,那都几百年前的事了,若真的立一个长生牌位,也早就腐朽了;再说,前朝的前朝,这些道人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一时间,我和轻寒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显然都有些理不清思绪,过了好一会儿,杜炎才从外面匆匆的跑进来报告,的确没有在这座道观里发现任何打斗的,或者异常的痕迹,这些道士应该都是自发离开的,他们的房舍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衣裳鞋袜都带走了。
我摆了摆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