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清冷而锋利:“你之前对我说,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要扬州一城的人来陪葬;但如果有人要加害我,加害我腹中的孩子,这件事就可以不算数,是吗?”
“……”
“若是这样的话,你早说啊,”我忽的一笑:“那不是就省事了吗?”
“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