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了第二声击磬声。
大家又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对着宗祠磕了一个头。
等到第三次行礼完毕,我听见身后的人有一些下意识的提了一口气,虽然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气氛一下子从刚刚的庄严肃穆,变成了紧绷诡异了。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脚踝处的伤终于又提醒了我一下它的存在,一阵刺痛传来,我“嘶”的‘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跌倒下去,幸好身边的颜若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