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笑容,但那笑容冷得彻骨,连他的眼神也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着牙,慢慢的说道:“上一次,江南民变,也是安排得如此周密。”
“……”
我的喉咙一梗,没说话。
的确,这两次的手法都太相似了,对方做的每一件事看起来都是独立的,只要处理了之后就不会再有人去注意,但偏偏,这些事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却是环环相扣,步步紧‘逼’,算的不仅是事件的本身,更是人心,几乎让人无从防备。
裴元灏这一次,难道又被算进去了?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去计较,我只觉得身体里仅有的力气很快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只能在自己还勉强保持着清醒的时候,轻轻的说道:“陛下,眼下有三件事,陛下一定要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