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曾经在无知无觉的时候,叫过南宫离珠一声娘,那是让我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的。
于是,我几步走上前去,说道:“她可怜,难道你不可怜了?昨天烧了一整天!”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此刻热度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只剩下一头黏腻的汗意,我问道:“现在还难受不?”
妙言摇摇头:“可是我饿。”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