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深一听,急忙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俯身说道:“父皇过誉了,儿臣只是听老师和……师哥讲课,得知了一些先人治理国家的策略,真要说起治国之术,儿臣并无太多自己的见解。”
我和常晴听了这话,都转头看向念深。
他恭恭敬敬的低着头,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头都不抬。
我们又回头去看向裴元灏,只见他嘴角噙笑,慢慢的说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谦,你今天在朝堂上发表的那一番,就称得上是高论,朕也不知道,原来对西川,对天下大势,你也有自己的看法。”
念深把头垂得更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