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坐到卧榻上,我就觉得有点不安,如果要起身下地,就要越过他才行,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会让开的,一时就有些僵硬的坐在那里。
他的手倒是从我的肩膀上放了下去,又轻轻的‘摸’了‘摸’妙言的脸,像是在逗‘弄’她一样,一边逗一边说:“念深过来给你请过安了吧。”
“嗯。”
“听说,他在你这儿用了点东西。”
“一碗饭,半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