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大概是因为伤寒的关系,已经全哑了。
我急忙摇头。
然后,就听见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顿时像是人都往下塌了一些似得,扶着‘门’框的手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眼看着他就要跌倒下去,我急忙伸手扶住了他:“你怎么样了?”
这样扶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下,我才发现他没受伤的那半边额头上满是冷汗,而他的身体似乎特别的无力,手臂都在不停的颤抖,我急忙搀着他往‘床’边走,刚两步走过去,他已经支撑不住的跌坐在了‘床’上。
我扶着他躺上‘床’,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一把他的额头,立刻被手下的滚烫给惊住了。
“好烫,你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