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恐惧。
当然,恐惧的,并不只是在夜‘色’中,凝视着我的那种眼神。
现在,他仍然用那种目光看着我,世事变迁,我和他都已经改变了太多,年纪、身份、地位,甚至是各自的身体,可他的眼神,却始终一成不变。
我颤抖着道:“我记得,每隔半个月,你都会来看我一次;每次,都是这个时辰,瞒着人翻墙进来。”
他微笑着看着我:“那姐姐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每半个月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