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好像置身于满是烈焰的火炉里炙烤,一会儿又好像被放进了冰天雪地的寒窑,那种冰与火的‘交’织,仿佛有两只无情的黑手,要将我的灵魂和‘肉’体都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我痛得厉害,好几次几乎都要忍不住惨呼一般,却始终咬着下‘唇’,将所有的痛楚都咽了下去。
在挣扎间,舌尖全都是血的咸腥味。
后来才知道,那一夜因为我发烧得太厉害,整晚都在‘抽’筋,差一点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了。负责护送我出宫‘门’的人将我‘交’给了外面接应的人之后,原本是要连夜出城,但因为我病得太厉害,连他们都担心送出城的会是一具尸体,只能延迟了出城的时间。
当我睁开眼之前,闻到的就是一股浓浓的‘药’味。
‘药’味很香,比一切‘花’香果香都纯粹而自然,但给人的感觉第一个永远是苦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也是这样的味道,即使我看到的是一片温暖的红光,和红光中一张很美‘艳’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