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滚烫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我睁大眼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孔,泪水一滴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点滴落下去,落在他的睫‘毛’上,轻轻的一颤,便沿着他清瘦的脸颊滑落。
轻寒,你没事!
你没事!
太好了!太好了!
初时的高兴过去之后,我慢慢的从他还活着的狂喜中冷静下来——这个时候,真的不是可以值得高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