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许她真的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当人需要作出艰难选择的时候,其实选择并不是最痛苦的,痛苦的,是相对于选择的那个“放弃”。我又看了‘床’榻上的那个人一眼,慢慢的站起身来,朝着她无声的轻轻一福,便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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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王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前面。
是,刘轻寒。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在等着我,却并没有看着王帐,而是背对着我望着远处的谷口,那里的漫天云霞将巨大的豁口渲染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一般,隐隐还能看到一些人影的走动,正是孙靖飞的人。
我看不到这一刻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看着他原本宽阔的肩膀,微微的往下耷拉着,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却是无形的,快要把他压垮了,却没有办法让人看到他的痛和累。
明明刚刚那一巴掌我打得那么恶狠狠的,可现在看到这样的背影,心里却还是不由得涌起了一阵酸楚。
而他,像是感觉到了我,慢慢的转过身来。
一看到他的脸,平静如湖面无一丝涟漪,却隐隐有些红‘色’的指印,我的心‘抽’了一下,又绞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