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俊朗的年轻人,虽然比起我所熟识的,绝‘色’如黄天霸,还有天家那几个相貌出众的兄弟,比他们都差,就连他的哥哥刘毅大人都比他‘精’致许多;他是山水里养起来的人,带着天然的粗粝。
但不知为什么,现在那份粗粝在被慢慢的磨平,当他站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看着我的时候,竟有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
这一刻,虽然心动得不停的跳,却好像触着一根针,每心动一次,就有微微的疼。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
他又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