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指尖都已经冷得没有了知觉,肩膀和头顶也积了一层薄雪,他微微的蹙眉:“冷吗?”
我还是没说话,但颤抖得已经能听到牙齿打磕的声音。
他朝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反手脱下身上的裘衣朝我的肩膀上披,厚重的裘衣带着他的味道落在我的肩膀上,顿时一阵暖意袭来,我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说道:“这样,就不冷了。”
的确,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