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已经不敢看他,只怕下一刻,他温柔的面具就会被撕得粉碎,他会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扑上来,一口咬断我的咽喉,撕裂我此刻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女儿,我期盼奢望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安静中,他开口了。
声音却是低沉的,近乎沙哑的:“来人。”
“……”
我仓惶的抬起头,看见门外走进了两个侍从,是平时每天接我过来,又送我回去的。
“送青婴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