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诚侯离开后,荣德伯满腹的不满,“陛下,苏含那小子,仗着是镇北王府世子,横行京城,言语无忌,就算臣的小女有不妥之处,他也更有很大的不妥。”
皇帝瞪眼,一拍桌子,怒道,“荣德伯,你白活了一把年纪了,这么点儿事儿也看不出来吗?广诚侯府和你荣德伯府,都是先皇在世时扶持起来的新贵,朕登基后,一直重用你们这两府,当作是朕的臂膀,如今你教女不严不说,反而与镇北王府交恶,与广诚侯府交恶,还口口声声骂安小郡主,是想也得罪南阳王府?朕看你荣德伯府的爵位,是不是不想要了?”
荣德伯吓了一跳,脸顿时白了,“陛下,是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