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说什么,都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该说的话,他们都说了,柳无邪从不反驳。
用现实,一次次扇他们的耳光,打的他们无法还口。
嘲讽声越来越少,敬畏声越来越多。
当最后一根滚木从柳无邪脚底下滚落到斜坡下面,柳无邪的身体稳稳的落在指定的地方。
起点,跟落点,一模一样。
仿佛柳无邪从未经历过滚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