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损失费?”这词她听着新鲜,但是越咂摸越觉得有道理,咬牙道,“对,这些年我给老朱家做牛做马,生儿育女,从二八年纪熬到人老珠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打发我,我啊,是拿我该拿的。”
纪墨道,“咱们也得有点心里准备,人家要是不同意,也是没办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