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喝,聂小竹的嗓门越大。
把酒瓶子在手里晃荡晃荡后,瓶口朝下,舌头舔了舔,笑着道,“老疙瘩,不行啊,来你家,你也没有酒给我!
这不是你待客的态度啊!”
纪墨往盆里加热水,洗把脸,揉揉昏沉沉的额头,迷迷糊糊地道,“你还能喝啊,要不我送你回去睡一觉,等酒醒了,咱们晚上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