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飞路的一家茶楼的包厢中,胖乎乎的田标小心翼翼的只一半屁股坐在凳子上,身体笔直,在他的对面,是挠着头的王天风。
王天风很愁,若非如此,以他的沉稳,也不会做出暴露心情的举动。他瞪眼看着田标:“你是说,王言记住了我们的人,再换地方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