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顶在最前方,大发神威。盾牌顶着前进,警棍翻飞,腿也没闲着。这些人下盘都一般,他一脚直踹小腿迎面骨,猝不及防之下,多数人都会像他的方向倒来,紧接着一个前踏的膝顶,落地就将前面的人踩在脚下。后面紧跟着的警员也不客气,上去就是踩。照这么看,这一次过去,高低得活活踩死十个八个的。
一路狠打猛冲,王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关注着可能出现的偷袭。其实他的压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他不是同时面对来自三面的流氓,他的身边有不断轮换上前的警员,只因对来自前方的就好。这种人挤人的情况,至多也就三个人而已,基本一招一个,很轻松,所以余力很多。
不是说有人都是王言,随着深入流氓的队伍,后方的警员很快由散开扇形,变的越来越小,同时也顺利的将流氓分割成两边。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王言面对着面前三个人纠缠的时候,顺着三人的缝隙中,两把尖刀泛着森然的寒光直奔他袭来。
一声冷哼,他用力的一记警棍敲在面前人的脑袋上,顺手将他拉到身前,挡住了其中一刀,随即警棍打到另一把持刀的手上,身形猛的前冲,一脚踹飞持刀人,同时警棍砸到另一人的头上,瞬间解决。
也就在这时,三把枪同时对准了他二话不说直接就要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