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无比的难受。

他一双暗金色的目光流动光辉，他同样爆发压力抵抗这股力量，但是在秦问天的力量之中，迦楼风就像是无根浮萍一般，随时都能让秦问天吞没掉。

但是，迦楼风没有退。

“迦楼风，我给你一次机会，退下吧。”

秦问天淡淡的开口，他并未咄咄逼人，若不是迦楼风碾压邢凯，他甚至不想站出来，圣院前半生对他恩重如山，他对圣院赴汤蹈火，但是后半生来说，圣院对他是一个可留可走的地方。

他的心中并无依恋。

唯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那一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