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续源有些生气了,“区座,程某人是不是被敌人吓破胆,我相信这不需要证明。”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程某从民国二十五年就在上海了,现在上海已经沦陷两年了,我依然还在上海,在这个全中国斗争形势最复杂最危险的沦陷区,我程续源何曾说过怕字,何曾皱过一次眉头?!”
看着出离愤怒的程续源,陈功书也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话着实有些过了。
客观来说,和程续源合作的这两个月,他对这个书记的印象还是颇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