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泽,组长问你呢。”一个行动队员踢了青年男子一脚。
“喝酒,不不不,不喝酒。”庄泽哆哆嗦嗦说话,被踢了一脚的地方受刑较严重,肌肉疼痛牵连着骨骼,疼的他直冒汗。
“恩?”汪康年的眼睛鹰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庄泽吓坏了,汪康年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被他用过刑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