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乱来的经验。”尼克苦笑道。
在阿拉斯加,这么玩会输的连裤子都不剩吧。
海滩上的悠闲只持续到傍晚,但趴体却一直从黄昏持续到深夜。
从别墅酒窖的私藏中,罗伯茨取出了一瓶上了年份的红酒,拎着两支酒杯,上了阳台。
咧了咧嘴角,他在尼克的对面坐下,将酒杯丢在了桌子上,取下红酒瓶口的软木塞后,给两人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