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东京前一天,江晨最终还是禽兽地对穿着女仆装的她,伸出了魔爪。一开始她还半推半就地抵抗了下,没过多久她便顺从地趴在了江晨的身上,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晕乎乎的话语。
或许是因为破瓜的疼痛刻骨铭心,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在那晚之后,江晨总感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主人还会来这边吗?”千夏埋着头,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