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月底到七月份到来,他一次也没有去过,几乎天天都泡在天坛或是车厂子忙和正事。
为了不再去想张蜜,罗广亮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赚钱上。
其他的时间,除了按时带得了腰病的父亲去按摩,有时候逛逛书摊买几本杂志画报,他也跑到康术德的大酒缸去喝两盅。
要不就跟小陶去街边的台球案子打上几局台球,或者是录像厅看看录相。
那个没能送出去的金戒指他随手给了小陶,谎称是自己打牌赢来的。
如果他注定得不到情感的满足,那么他至少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得到幸福。
但问题是,罗广亮毕竟已经二十七岁了。
他的生理已经完全成熟,有关异性的想象不是靠硬气心肠“断舍离”,或者转移注意力就能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