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后,南笛换了位置,坐在原本蔚蓝的位子,紧靠着时景岩,刚才包间里只有南笛和时景岩出去,他们瞬间意会。
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人,谁都没多言,包间很快又恢复了热闹,之后也没有人再敬南笛的酒。
时景岩无所谓,本就打算了帮南笛,也需不着再解释。
在他们眼里,解释就是此地无银。
南笛刚才一直被劝酒,都没顾上吃菜,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吃几口,夹了菜在嘴里,却食不知味。
晚上来饭局的路上,爸爸还给她打电话,问她钱够不够花,让她别熬夜,工作要是太累就辞了,再换家轻松的公司。
当时她挺烦爸爸的唠叨,觉得爸爸尽说些没用的,现在突然特别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