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薛家往放于店铺出售的新制灵舟中打入印记是为何故,文叔心如明镜,该不用我提点。”
“薛家早年是邪修势力,投靠我族以来,仍旧悄悄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败坏海昌的名声,实在可恶的很!”
言语间,他丝毫不隐藏自己对道侣的维护之意。
陈向文眉头一皱,有些不太舒服的道:“话是如此,但一码归一码,那回我也严厉的警告薛正空了,并且后面几十年,我曾多次易容潜进白叶岛的灵舟阁,确定薛家已经改过自新。”
“文叔对薛正空犯下的错事都未深究,何苦抓着我的道侣不放呢。”
陈平眉梢浮起一丝冷意,淡淡的道:“在家族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为了一名死去的附庸筑基抱不平,对士气的影响不可估量。”
陈向文心底蓦的一颤,在他的记忆里,陈平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显然是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