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迁不愉的看了她一眼,面目铁青的道:“屏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他一向谨慎稳重,大难临头还不忘给家族示警,当不会有任何虚构!”
孟思璇对族弟的斥责倒没有生气,回想着叠音笛的内容,忧心忡忡的道:“四姐我活了百多年,还从未听闻过那般恐怖的练气修士!”
“我也一样闻所未闻。”
孟景迁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