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怎么可能对一个毫不在意地用宁夏一众人的安危作为条件威胁他的家伙放下戒心。因为从这个行为看来对方远比他想象中更要不择手段,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反手扣紧他的命脉。更何况他的软肋一开始就被对方抓着,他受到的限制太大了。
而且以元衡道君的骄傲又如何能接受这样近乎于逗弄的“教导”。与其说是教导更不如说对方在“玩”儿,在用他逗乐子,并且考察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