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忧心的事情太多了,一个不知所谓挑衅的家伙还不足以挑起他的注意。
他只是觉得……稍稍有些烦闷了。
紧追不舍的敌人,长途跋涉的旅程,陌生的地方还有不知生死的同伴,每一件事都像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叫他不得动弹,也不敢轻易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