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有注意到,他妈妈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眼睛里还有忐忑、不安与惶恐。
两人走后,周佳莹手抚额头:“唉,真是造孽啊!”
虽然她在妇产科待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奇葩也多不胜数了,但总归每个奇葩都是不一样的,她还是从前那个少年,并未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