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酒意熏上头,满脸病态的红,趴在桌上紧闭着眼不晓得嘟囔些什么。周卿檐抬手帮他把歪七扭八横在脸上的眼镜拿走,折了镜腿搁在一旁,又拿起他还未饮尽的酒抿了两口。
“这算什么。”见周惟月迷糊了,晏若光也加入了拆台行列,“周惟月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凶巴巴地让我离卿檐远点儿了。天地良心,那架势,仿佛我偷了他七八百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