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谢宓嗓音蓦地升高,像细针刺破锦缎,不敢置信地掐住指甲,“去哪了?我还没死,她们怎敢忘恩负义!”
璞心头埋得愈发低,不敢说话了。
对于璞心这样天生身份低微的奴才来说,不管二姑娘如何,都是主子,那些因着二姑娘出事便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下人,不过是下贱之身,心却比天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