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也是忙得有些过分,又是看病开药,又是测算吉凶,再加上还要开坛布道,算来算去我要找的人恐怕应该来了吧?如果再不来的话,我可是有撑不住了。
“真人!”法坛之下一名肥胖的中年人向我鞠躬道,这是我在京城收的几名俗家弟子之一,原来是一名布商,精明狡猾得要命,但是对神鬼之却十分迷信,现在是我最忠实的几名信徒之一,当然,为此我也没有少在他身上表现一下“神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