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沿着靶场,均速而跑,一圈又一圈。
汗水簌簌而落,湿透了衣裳,亦不见她停下。
旁侧的树荫下,小狐狸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双爪子更是如个纨绔的二世祖般抱着后脑勺,优哉游哉地望着跑圈的女孩。
镇北侯府的古木大门敞开,一列府兵嘴角向下垮,都是萎靡不振的神态,其中几人更是鼻青脸肿,嘴角流出了血。
“发生何事了?怎么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