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人,初见时分,便可知道是令己身无法轻易违逆的。有一些事情,匆匆而过也能印刻人心。有一些地方,去或不去,到与不到,并无区别。因为它是早已渗入骨髓,是摹在灵魂深处如水如墨长卷氤氲不息的。
轮椅渐渐离近书房,每近一步,麦溪的心就深痛一层,直到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面色如松石般净滑苍白,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覆在石膏腿上,那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见,甚至,她还记得他那么认真地在这上面写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