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应该是着凉了,身体就像被压路机碾过,浑身都疼的厉害,脑袋也晕乎乎的。我想坐起来,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张文斌!”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好像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才将话从喉咙里拽到舌尖,声音嘶哑的要命,心里的火气更是噌噌的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