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拍了拍他的背,叹息一声:“你自己想办法去劝劝,这件事,我们这些做兄弟的,没有人帮你的办法。”
“我知道,”夜永源点了点头,“我现在最庆幸的,是楚辞给我下了药,所以,我才没有与萧琳有任何肌肤之亲,也没有让她怀上我的子嗣,不然我当真无法原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