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调动仙力飞向那破旧的碗，可惜破旧的碗更不同，仙力自其中直接穿透而过，并没有触动任何物质。

那破旧的碗真的虚幻了，只是光雨铸成，没有实质性的物质。

凌风吐了一口气，发出一声叹息，多少有些失望。

说实话。

刚开始他对孟婆并不看好，虚幻的物质连东方雨落都这么说，他更期待的则是破旧的碗以及奈何桥，但目前这两种物质都撼不动了。

只剩下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