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里,秦景山低垂着双眸:“被朝廷褫了功名,这是我的造,怨不得他人,没什甘心不甘心的。至于谊年,我他是多年挚友,他待我的厚意我永远都会记在心里,便是这辈子只能做他的幕僚,我情愿,以后蒋老爷莫要说这些话来激我了,我不的。”